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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是你当年害得我流产  (第1/2页)
    是你当年害得我流产    因为他,她才发现站在角落里的上官暮雨。    她见上官暮雨这般低调,只道她名声被毁,自知羞耻,所以不敢站在人前。    因此,便故意过来,想羞辱她。    谁知上官暮雨竟表现得落落大方,一点没有失态。    而且,那些臭男人居然都在看她,那些目光都充满了欣赏之意。    心轻心里再恼,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失态。    她的脸上,努力维持着笑容。    低声问:“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谈?不妨就在这儿谈好了。”    旁人离她们比较远,没有人听见她俩说的话,只能看见她俩的举止表情。    见她俩言笑晏晏的模样,均以为她俩是在闲话家常。    有了解内情的人深觉奇怪,这两个人应该是情敌才对,怎会象好朋友般相处?    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。    上官暮雨这阵子心思都被与银夜漠之间的纠结给占据了,暂时还顾不得找心轻质问当年的事。    今晚她自动送上门来,正好。    她也压低了音量,说:“好,在这儿谈就在这儿谈。心轻,当年你害我流产,这笔帐该怎么算?”    她的话直入主题,让心轻措手不及,几乎不知该如何应对。    心轻的本能反应就是抵赖。    “我哪有,明明是银夜漠——”    她的话说得太快,太想把自己的责任给推卸干净。    却因为没有经过深思熟虑,话说得太多了点。    上官暮雨朝她逼近了一点,紧盯着她的眼睛问:“你怎么知道有人把我?”    质问归质问,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。    看在旁人眼里,她俩便如一对好姐妹一般。    在门口接待客人的银夜漠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,眉宇间浮上一层怒气。    当年的事,他还没有找心轻算帐,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。    心轻自知说漏了嘴,想着法子抵赖:“我,我是听人说的。”    “听谁说的?”上官暮雨追问。    “人人都这样说。”心轻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过来,冷静地考虑着措辞,想弥补自己刚才的失言。    她这样说,上官暮雨没办法反驳她。    上官暮雨快速思索着,冷不防又问:“银夜漠出国那天,你去机场送他了吗?”    “当然有啊。”心轻嘴快地回答“所以,我不可能来推你。”    上官暮雨眼中透出冷意。    “你当然不可能来推我,因为你去送银夜漠了。我被人推下去的时候,正是银夜漠上飞机的时间。你凭什么说是他在推我?”    心轻张口结舌,回答不上来。    她又再失言了。    她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老是被上官暮雨抓住话里的破绽?    她好一会才支支吾吾地回答:“我有说过是银夜漠推你下去的吗?啊,我一定是口误。上官暮雨,你孩子流掉的事跟我无关,你不许污赖好人。”    “有没有关,你我心知肚明。银夜漠那时候根本不知道我怀孕的事,一切都是你在捣鬼。”    上官暮雨不想再跟她争辩,她只是揭穿事实。    她这样说,心轻无法再抵赖。    人家这阵子和银夜漠和好了,两个人一对质,多半就给对出真相来了。    当年,她是故意趁银夜漠有事,去外地呆了几天,没办法接电话的工夫,找上官暮雨探讨打掉孩子的问题。    本来是想把上官暮雨彻底从银夜漠的视线里逼走,她自己好取代她。。    可是,没想到,上官暮雨竟然不肯打掉孩子,也不肯要她的钱。    而银夜漠也不肯移情别恋,把感情转移到自己身上来。    她当年白白当了一回银夜漠的工具,他借以刺激上官暮雨,冲她发火的工具。    这六年多,她一直没有放弃努力,她甚至跑到国外去找过银夜漠。    可是,银夜漠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一丝一毫的情意。    接待她,也不过是看在以前的份上,而且接待她的态度很是敷衍。    她更加没有想到,六年多过去了,银夜漠竟然还对上官暮雨念念不忘,连抢亲的事情都做出来了。    心轻恼火地说:“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好了,我不怕你说,你说说又不能把我怎样。”    脸上再也装不出笑容,脸色很是难看。    周围看着她俩的人开始窃窃私语,讨论眼前的状况。    银夜漠撇下面前的客人,朝这边走来。    心轻没有再替自己辩解,但也没有承认当年的事是她做下的,上官暮雨暗暗恼怒。    些只名有。是啊,她不能把心轻怎样。    当年的事,口说无凭,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些事是心轻干的。    就算是有证据又能怎样呢?    孩子还没有生下来,难道她能把心轻告上法庭,判她个杀人罪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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