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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脸皮厚是优点  (第5/5页)
   艾劳得了空,就问老六龙暮云的情况。    风绝被她吃干抹净,不知是忘了还是刻意回避,反正再没提艾劳那些男人的事。    艾劳倒是落得省心,再说了,在她看来,风绝说的那些话,那都是屁话!混账话!他以后再敢提,他提一次,她就压他一次!一定要让他长记性!    问龙暮云,她也不回避风绝,开口就说:“龙暮云回来没有?姥姥还真想他了。对了,老皇帝怎么样了?”    老六如实禀告:“皇上身体并无大碍,只是劳累过度,注意休养就是了。至于龙暮云——”    艾劳见他吞吞吐吐的,想也知道老皇帝不让他走。她又看老五:“你怎么不给那皇帝老儿下点毒?毒他个神志不清看他还敢不敢动我的小云儿!”    老五笑笑:“姥姥,那可是皇上。”    艾劳又想拍桌子,可惜手被风绝拉着,没拍着,可气势没减:“敢惹姥姥,管他是神是佛!如果清溪炎各带不回来人,看姥姥不烧了他的皇宫!”    老六连忙圆场:“姥姥,也没那么严重。我听龙暮云说,皇上并非不让他走,只是让他暂代政务,等他身体好了,龙暮云就可以离开了。”    艾劳哼一声:“这话说出来哄三岁小孩呢?那他十年不好,龙暮云就在宫里待十年不成?”    老六不说话了,这个时候,通常是姥姥的男人哄,他没这个资格。    老五上前一步,把手里的东西呈给艾劳:“姥姥,这次去宫里,阴差阳错发现了一味香料,我配在了香囊里面,姥姥你闻闻——”    艾劳伸手接过来,放在鼻子下嗅:“嗯,真香呢。”    她笑了,伸手把香囊塞到风绝怀里:“好好收着,要是丢了我可不饶你。”    老五急得喊了一声:“姥姥——”    艾劳抬了抬下巴:“怎么,有异议?”    老五瘪着唇低了头,那是他花了很多心血给她准备的,就是担心她哪天着了别人的道儿,他想他不在的时候,也能护她周全。可她如此轻易地就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了另一个男人。老五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,一向对她的话服从惯了,她做什么,再不对,他也知道他没权说什么。    他轻轻地摇了摇头:“没有异议。”    艾劳挑挑眉,眼角抬了抬:“知道你是为姥姥好,可习昇没武功,这东西放他身上比在姥姥身上用处大。好了,五儿啊,姥姥哪天指导一下你的武功,你看怎么样?”    不怎么样!可老五不敢说!每次都这样,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,他们八个人哪一个能逃过去?    老六连忙打圆场,就怕艾劳再提起龙暮云:“姥姥,咱们接下来怎么走?”    艾劳靠在风绝肩上,真是觉得自己神采奕奕,精神好得想跳脚——看刚刚拍桌子的气势就知道了:“当然是去屈家。咱也去凑凑热闹。这时候去,还赶得及吗?”    老五耷拉着脑袋不说话,小心眼地计较自己的东西被姥姥送给了别人。    老六暗地里扯了他一下,面上笑着道:“姥姥想去,自然是赶得及。还有三天,咱们赶赶,热闹肯定能看上。”    艾劳把老五的情绪收在眼底,起身,弯腰探头从下面去找老五的眼睛:“五儿啊,怎么没精打采的?”    老五蹬蹬地推了两步,实在没想到艾劳的脸以这样的姿势出现在他的视线里:“姥姥,我没…”    艾劳倒背着手,踱步在他面前:“你那小心眼姥姥还不知道?好了好了——”    她伸手摸进怀里,掏了块玉佩出来,随手甩给老五:“姥姥那天一看见这块玉,就想起你了。喏,戴上试试。”    老五手忙脚乱地接过来,捧在手心里生怕掉了。    艾劳见他不动,上前一步,扯起那玉佩之上的绳结就往他头上套。    老五连忙低头,唇角不自主地裂开了:“姥姥,真是给我的?”    艾劳帮他戴好,点点头:“嗯。这可是姥姥第一次买东西送男人,满足了?”    老五忙不迭地点头,一脸的喜色敢情早就把驱毒香囊的事忘在脑后了:“谢谢姥姥!”    几个人说走就走。    艾劳和风绝在马车里呆着。    老五老六各骑一匹马在前面开路。    老五时不时把玉佩从颈间扯出来,看一眼,笑笑,再放进去。过一会儿,又扯出来,又笑笑,又放进去。    最后,老六忍不住了。    老六倾身过来,一把扯住那绳子,仔细看那玉佩。看了半天,老五支支吾吾地抗议,他才松了手,冷冷哼了一声,夹了夹马肚,一个人跑到前面去了。    马车上,艾劳就是倒在风绝怀里的,她不喜欢坐马车,晃得人头晕脑胀的:“昇啊,你没事了就努力想以前的事,我好多话要问你呢。”    风绝嗯了一声,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发,问她:“那天你说林源,林源是谁?”    艾劳想了想:“嗯,是你大哥。”    “你不是说我姓习?”    “结拜的。”    “我们感情很好?”    能不好吗?都拜倒在一个女人的身体下面:“嗯,好着呢。”    “那,你和我说说以前的事,说不定,我就想起来了。”    艾劳就皱着眉,使劲想这个开场白怎么说。    难道,她要说——从前,有二十一个男人,情同手足,共同拥有一个女人。而你,是二十一个男人之一。    最后,艾劳决定避重就轻,感情史就不多说了,提提这家伙小时候的糗事也不错。    她慢慢想,想起来一件就说一件。    风绝仔细听着,唇边的笑浅浅淡淡的,也透着他想不到的宠溺。    艾劳正回忆着呢,马车突然停了。    艾劳抬眸:“到了?”    话音刚落,就听到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:“姥姥,我来了!”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    zuohongxia的钻,redcocotree、诗菲依的鲜花,谢谢了,么~有件事要和你们说,结果怎么也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,下次想起来了再说吧。爱你们,么~    推荐好友逃爱的新文,蜜婚,娇妻难宠,亲们可以搜一下,感兴趣的去收藏个啊~~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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