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人_第十二册龙争虎斗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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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二册龙争虎斗 (第6/29页)

闪电。

    季行云不及反应,看着这威力强大的雷电,黄家兄弟身受雷电无力到下的身影彷佛出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残杀黄明阳与黄明烈的武艺!”悲恸的语气中隐隐含带聂人的威怒。

    李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咳著血、只道:“第二回,真正的战斗这才开始。”

    武议团中队部的广场,季行云与李魁两人正进行著一场激烈的生死搏斗。而雷震在司判的法庭中也正进行著另一种型式的生死搏斗。只是季行云要发挥全力,为求生而奋战。雷震则只能静静地坐著,看着他人决定自己的生死。

    法天的审判,是由控方先针对嫌犯所涉的罪名提出说明,加以指证。在指证的同时,辩士可以提出质疑,让控的证词与证据出现瑕疵。控方提出一项证据或传唤一名证人后,轮语辩方提出对嫌犯有利的证据。当然此时换由控方提出质疑。不过也不一定要双方交替,任何一方都可以先跳过提出证据的程序,在更适当的时间点再提出证据,传唤证人。

    不过像雷苹这种作法,几乎让人以为她早就放弃为雷震辩解。

    黄家的控方,轮番上阵,把飞拳、长青回望、当夜的预备士、警士、被裁撤的部队长…一一叫上庭来问讯,还雷震动机洋洋洒洒列了一大串。又把雷震在参军府的种种作为,批评的一文不值,好像他是罪恶的化身,撒旦的代言人。

    雷苹都只有一个简单的回答:“无异议。请继续。”

    照这样下去,雷震不被判死刑才是奇迹。

    雷苹的做法几乎让各个家族认定,雷震已经是雷家的弃子。而长青回颜与雷霏则气得差点没跑去痛扁那位无能、不负责任的辩士!她们还没做出有违法庭秩序的事,不过却苦了伴她们前来的青武昌与雷义…

    由于雷苹的不辩解,让审案的过程快速进行,短短的半小时就让黄家的控方用尽控告的证据与证人…而为应付辩士苦心准备、模拟的成叠的资料一点也没用上,还让他们觉得非常可惜。

    “…因此,控方请求判官大人应对雷震量采重刑,以示公惩。”黄家的主控方终于做了最后的结论。

    冰泉清流点点头,转向雷苹,问道:“雷苹辩士,你可有意见?”

    这时的雷苹还坐在位子上,低头提笔猛写。听到到判官的寻问,还拖了几秒,才站离位置。同时手中拿著她自审案开始就不停书写的案卷。

    雷苹小声的喃道:“呼~总算整理好了…”

    接著把案卷交给法警,转呈判官。

    当在场众人等待她再回答“我没见意”、雷霏与长青回颜也用快喷出火来的目光盯著她时。

    雷苹才缓缓的说:“对于控方的指控,由于多是以自己的认知进行情境的推断。控诉的cao守多为无实意的评论,即是属实亦不能当成定罪的理由。故本辨士一律不加辩说。而诸多证人亦只陈述当时所见,大多并无虚谎之言词,但亦无辩定入罪之实证。唯一有力证人仅飞拳一人。故请陈请判空再传飞拳先生上证人席。”

    主判官冰泉清流正在观看雷苹呈上的案卷,副判官李冢便道:“辩士,你如对飞拳之供词有所疑问,应在控方问话后一并提出才是。”

    这时的雷苹做出很无辜的表情说:“是这样啊!对不起大人…我还是第一次站上法庭,对这程序还未能尽悉。但请大人见谅。”

    台下因而传出一阵窃笑,原以为雷苹要开始反击,却又暴露她根本就是个菜鸟。同时有少人也开始同情雷震怎么会请这种没经验、不进入状况的人来当辩士。

    李冢想了一下,便道:“传上飞拳。”

    飞拳的一颗心像挂著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,再次走上证人席。原本雷苹不句半句话,就让他下台,让他松了口气。这回又把他传上,可要小心应对。事先编好的说词应该是万无一失,别被这个小姑娘给套出端倪才是。

    “法天二○五五年八月十三日、晚上七至十时,你人在那里?”雷苹问道。

    飞拳困惑了…这与雷震的杀人案根本无关。

    “…我…我忘了。”飞拳不用假装,他的记忆性可没好到把半年前的事记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“嗯,你忘了。好,让我为你提示一下。那一夜你是否待在常客来酒馆,然后也恰巧遇上雷前将,又恰巧发生了一点争执与冲突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”飞拳可想到了。那一夜,不就是令人生恶痛恨的一夜。一旦承认,不亦是说明自己与雷震有著宿仇。看台下大狗的暗号迟疑了一下,才道:“好像有这一回事。”

    “据说,你在那一夜之后身为佣兵的评价就一落千丈。说是因为强而有力的同伴因雷震而退出兵佣的行列也不过。不知是否有这事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”飞拳为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控方在这时发言要为他解危:“这事与雷震所涉之案件无关,控方认为证人无需回答。”

    雷苹道:“这关系到证人言词的可信度。我方认为证人有充足的理由是在污陷嫌犯。”

    主判官道:“请证人回答。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发生了冲突些。不过佣兵在酒馆与人起冲突本就是常有事。要是因而常恨在心,那还当什么佣兵。”飞拳不情愿的说。

    雷苹不再多加逼迫,满意地说道:“这位先生的心胸是否宽大,我们无从得知。不过,他与雷震间确实有著一段过节。当夜的详情,辩方已详述于卷案之内。若控方对卷案内的任何陈述有任何质疑,可以传唤其中任何一位画押的呈供人士。”

    接著雷苹又取出一件衣服,问道:“你认得这件衣服吗?”

    “认得,就是案发当晚穿的那件。不过怎么会在你这里?”

    雷苹笑道:“捡来的。”

    随即又取出用半透明丝布包的姆指大小破布,道:“请你解释一下,这块与你衣服相同材质、相同颜色,形状又正好与这件衣服上破洞吻合的残布,为何会出现在案发当地旁的木柜旁边?”

    “有这回事?因为不想沾上霉气,我这件衣服在出事后扔掉了。如果有破洞,也许是在与犯人打斗时不小心被勾破的。”

    雷苹满意地笑了,说道:“判官大人,请您务必忽略这名证人的一切说词。因为他的证词恐多为捏造。”

    控士语词严厉的指责:“辩士,请你意你的言词。你这已经是在指责这位目击证人诬告。”

    雷苹笑道:“是的。我有充分的理由,相信他正是诬告。首先,这是证人在最近三个月对疑嫌的谤词。其中记录了发言的时间、也点,还有听闻的证人。另外这一份是近三个月证人的工作合契约与报酬,比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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